程奕鸣知道了吗，严妍心头一抖，回想他刚才并没有异常反应，难道是还不知道？

“还有内人，上星期她出差了，下午会提前赶回来。”

祁雪纯接着说：“我当助理的时间不长，还以为剧组里都是论资排辈呢，没想到这个剧组里，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说上话，实在是太温暖了。”

程奕鸣搂紧她，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夜色中响起轻轻一声叹息。

“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严妍毫不躲闪，“幸好不是他，否则有够烦心的。”

她一只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却诚实拿出手机啪啪拍照。

他交代助理通知片场，拍摄时间推迟，然后将严妍带进了车内。

白唐和祁雪纯走进杂物间，这里存放着各种清洁用品，且摆放得很整齐。

“那你还算渣得有道，至少不会对着小丽叫小珍。”

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只是室内光线昏暗，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

“不告诉你，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严妍耸肩，“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

唯一有变动的，就是那个颁奖礼。

“……这次颁奖礼的亮相对你有至关重要的影响，复出后能不能让人眼前一亮……”

“祁少，我让你来可不是泡姑娘的。”程奕鸣的声音忽然从走廊那一头响起。

吴瑞安撇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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