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着急,但话到一半却又戛然停住。
“为什么啊?”鲁蓝更着急了,“你是不是担心外联部会被撤?你放心吧,你接连收回两笔账,外联部不会被撤的!”
有钱人的游戏,都是这么复杂的吗?
“蠢货!”男人骂道,“她根本没有晕。”
空气似乎停止流动。
“我们能把他叫出来,还用得着问你?”许青如没好气。
尽管她已经想到了,仍不免露出难过的神色。
这时,服务生送来了咖啡。
“雪薇,别怕别怕,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
“他是不是弄丢了笔,恰好被凶手捡到?”祁雪纯猜测。
“所以你才设局,做了后面的事?”祁雪纯问。
那么重的钱袋,在空中形成一条抛物线,稳稳当当落在她所说的“蓝色屋顶”。
毕竟在这个“girls?help?girls”的年代,女性不公的遭遇总是能很快引起同性的共情。
她想了想,准备起身换个座位,纤腰上却突地多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