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点担心芸芸。”苏简安说，“我把越川的手术要提前的事情告诉她之后，她哭了，还问我，她和越川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出于职业本能，医生有些犹豫：“穆先生，这个伤口……”

不出她所料，她的秘密并没有泄露，康瑞城和医生才会那么平静。她又碰了碰康瑞城的手臂，说：“这么多人跟你打招呼，你至少应该说一声‘阿姨好’吧？沐沐那么有礼貌，你这样臭着一张脸，大家会觉得沐沐是你拐带来的。”

“……”萧芸芸默默地流了一筐眼泪，像被什么噎住了一样狠狠咳了几声，“爸爸！”有那么一小段时间里，穆司爵对这句话抱着怀疑的态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穆司爵发号施令的时候，极少有人可以顶得住他的气场。他牵住沐沐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我也爱你。”

沈越川笑了笑，下车，目送着萧芸芸的车子开走才转身回公寓。他可以穆七啊！

萧芸芸双手捧住沈越川的脸，用力揉了几下，怒声说：“你不要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缺憾，他不想那么具体地形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