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第二天下午，当程奕鸣随如流的宾客往酒店里进的时候，臂弯里忽然多了一只手。

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除了慕容珏，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

他来了！

程皓玟没出声。

“秦乐，你真有点本事啊，跟谁学的？”严妈问。

“应该在宿舍里休息吧。”欧远往楼外看了一眼。

他被笼罩在温柔的泛着玫瑰色的晨光之中，一张脸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程奕鸣微愣，“热量……”

“它叫永恒之心，”程奕鸣拥着她呢喃，“生日快乐。”

六婶赶紧将手腕缩了回去。

“最初我怀疑你，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都有你。”祁雪纯质问，“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开心的日子说他干嘛，”三舅妈立即转开话题，“小妍，奕鸣公司最近挺好的吧……”

事到如今，什么办法都得试一试了。

“我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我没有复出的打算，也没想过去参加颁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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