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越川的手术失败，宋季青不敢想象萧芸芸会哭成什么样，更不知道这样的笑容何时才能回到萧芸芸脸上。“我们警方和薄言合作，秘密调查康瑞城。你做为专案组的负责人，主要工作就是和薄言对接情报。专案组的事情暂时不会对外公开，你也不用去警察局报到上班，有什么事和我电话联系，或者回家说。”

萧芸芸不意外，只是觉得十分温暖。几年前，她四处帮康瑞城执行任务，经常需要变换不同的身份，有时候甚至连性别都要改变，早就练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化妆造型本事。

她和越川共同度过了这么大的难关，以后……大概没有什么可以击退他们，他们也再没有什么好害怕了。萧芸芸一点都不好。

沈越川不太相信萧芸芸的话，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却发现萧芸芸好像没有说谎。她太了解陆薄言了，这个答案一定错不到哪儿去！

萧芸芸感受到沈越川的力道，用同样的力度回应他。萧芸芸是新手，倒是兴趣十足：“唔，我可以帮你！”

“你睡不着没关系。”沈越川缓缓闭上眼睛，理所当然的说，“重点是陪我。”陆薄言倒也没有犹豫，很快就答应下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