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大门没有关,一阵风吹过来,穿堂而过,明明是盛夏时节,许佑宁却觉得一股寒气侵入了她的骨髓里。
这是她最后的、能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时间。
也是,他是穆司爵,G市一手遮天的人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持续了几秒,晕眩感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就像上次和萧芸芸在高速公路上一样,一切迅速恢复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穆司爵也不怒,反而勾住许佑宁的腰将她搂向自己,低头,意味深长的视线凝在她身上:“好啊。”
穆司爵似是笑了一下,那笑里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讽,许佑宁没看清楚,也没有想太多,推开车门回家了。
回到车上,陆薄言才打开档案袋。
他用舌尖推开许佑宁的牙齿,转而衔住她的唇|瓣,轻吮浅吸,吻得越来越深。
如果不是阿光这么一提醒,她都要忘了,康瑞城交给她的下一个任务是破坏穆司爵和Mike的合作。
第二天,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许佑宁忙得天昏地暗,终于可以停下来喘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她和阿光叫了外卖在办公室里当宵夜吃。
“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不如你先问我一个问题。”穆司爵英俊的脸上布着一层疏离的冷漠,“那天晚上,为什么救我?”
许佑宁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他们?她和谁们?什么一样幸福?
从墨西哥到G市,飞机飞了多久,许佑宁就睡了多久。
穆司爵想了想,神色里露出几分不自然,但还是说了出来:“她现在是生理期。”
萧芸芸摇摇头,对男人说:“我同情你。”
穆司爵眼明手快的挡住门,锋锐的目光盯着许佑宁:“你怕我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