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终于真切的感觉到，他活着，并且过着正常的生活。

萧芸芸左右权衡了一番，选择相信后者。

“……”

“对不起。”沈越川抱住萧芸芸，歉然吻了吻她，“芸芸，我没想到我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萧芸芸……”

萧芸芸裹住沈越川的手，企图给他温暖，最终却无力的发现，她手上那一点温度，对体温急速下降的沈越川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可是，她不敢确定，更不敢表现出半分欢喜。

唔，她今天已经亲上沈越川了，以后再想办法更进一步吧。

万一他重复父亲的命运，不到三十岁就离开这个世界，他有什么资格完全拥有萧芸芸？

想通后，萧芸芸破涕为笑，眯着眼睛心情颇好的看着沈越川：“哥哥，怎么不敢看我，你是不是心虚？”

这一刻，只要能感受到沈越川的存在，她怎样都愿意。

没错，他是穆司爵的人，只不过很早以前就被派到了康瑞城身边卧底。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瓜，别哭。”沈越川摩挲着萧芸芸的指尖，“我当然想和你结婚，只是没想过这么早。你还小，我以为你还不想结婚。”

沈越川低头吻了吻萧芸芸：“没什么。我现在才发现，我担心太多了。”

萧芸芸这才明白过来，沈越川不是失神，而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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