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根本不是沈越川的对手。
陆薄言本来就没打算真的占苏简安便宜,顺着她推拒的力道离开了浴|室。
并非什么烈酒,对于他这种已经对酒精耐受的人来说,这一杯酒喝下去,跟喝白开水没有任何区别,以至于他不停的记起沈越川那句话:
“妈妈在这儿呢。”苏简安一眼看穿陆薄言的犹豫,“韩医生和护士也随时可以赶到,我不会有什么事,你放心去吧。”
想起相宜早上的样子,苏简安的心就像被什么扯住,她几近哀求的看着主任:“我不能让她才刚出生就承受病痛。主任,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
“我倒是一点都不希望这件事这么快解决。”秦韩半认真般开玩笑的说,“沈越川的事情解决了,我们的事情……也差不多该‘解决’了吧。”
护士拿着一套婴儿的衣服过来,递给陆薄言:“陆先生,你要不要试试帮宝宝换衣服?”
她不需要做太多,只要软下声音示弱,他心里的防线就会分崩离析。
沈越川郑重其事的沉思了片刻,做了一个决定哈士奇狗生的决定:“那就叫二哈吧!”
原木色的没有棱角的婴儿床、洁白的地毯、浅色的暖光、天花板上画着星空,有一面墙壁画着童趣的图案,还留了一块空白的地方让两个小家伙以后涂鸦。
离开餐厅之后,他们会去哪里?
梁医生感叹了一声,随后仔细的跟萧芸芸讲解刚才的手术,萧芸芸听得格外认真,一路上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陆薄言更无奈了。
萧芸芸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哭出声来:“沈越川……”
“越川哥,我们先走了。”
沈越川从小在美国长大,咖啡对他来说,和白开水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