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的理论知识再扎实也等于零。但是这一刻，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萧芸芸眨了眨眼睛，把泪意逼回去，佯装不在意的“噢”了声。苏韵锦从思绪中回过神，欣慰的笑着接过手机：“你爸爸终于不用担心了。芸芸，谢谢你原谅我们。”

“因为你的话根本不可信！”沈越川狠下心来，厉声说，“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你明明去过银行，我怎么相信你？”如果骂她的是同龄人，或者再年轻点，她就上去理论了。

不过，不是他，萧芸芸不会伤成这样，更不会失去拿手术刀的资格。她是医生，职业生涯中和手术刀相伴的心外科医生，如果她的手无法康复，她以后怎么拿起手术刀救人？

穆司爵明显中了一种叫“许佑宁”的病毒。不管康瑞城对他使用什么手段，他都无所谓。

“……”沉默了良久，沈越川才缓缓开口，“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芸芸，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自从那天中午之后，穆司爵就离开别墅，而且没有铐着她，一走就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