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听得心疼，抚着沐沐的背帮他顺气：“告诉我，发生什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许佑宁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在这呢，怎么了？”

“许佑宁……”

“周姨？”穆司爵克制着担忧和焦虑，“你有没有受伤？”

小家伙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均匀而又绵长，看得出他睡得很沉，也看得出入睡前，他的心情并不怎么好他小小的脸上有一抹泪痕。

康瑞城没有怀疑沐沐的话，点了一下头，循循善诱道：“如果你还要唐奶奶陪着你，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康瑞城“嗯”了声，“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陆薄言明显松了口气：“芸芸怎么样了？”

萧芸芸还在逗着相宜。

许佑宁没有说话。

“……”萧芸芸沉默了片刻，突然使劲地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

二楼的书房只剩下陆薄言和穆司爵，还有小相宜。

“……”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既然这样，我可以答应你另一件事。”

穆司爵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康瑞城。”

许佑宁捂住沐沐冰凉的小手：“还冷吗？”

许佑宁问萧芸芸：“你喜欢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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