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眼眶一热,如梦初醒般走过去:“陆薄言,你醒醒啊……” 苏亦承只是笑了笑,迅速转移话题:“陆氏十周年庆,焦点不应该在我的女伴身上,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陆薄言没再叫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时,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 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低着头逃出了房间。
“不要。”陆薄言突然孩子一样任性的把苏简安搂进怀里,又寻到她的唇吻下去,缠绵缱绻,一边叫简安的名字。 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不用费什么脑筋,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乖。” 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而临走前,陆薄言向她承诺,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
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我还以为你逃婚了。” 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
“是你那个首席秘书?”洛小夕一字一句,“苏亦承,你想都别想!我要是在现场看见你带着她,一定想办法拆散你们!反正话我已经撂这儿了,你自己想想还要不要自找麻烦。” 她茫茫然看向陆薄言,他的唇已经覆过来(未完待续)
陆薄言也是一愣。 他喜欢穿深色的西装,挺括的面料,考究的剪裁和版型,又为他的英俊添了一抹绅士稳重的气息。
陆薄言蹙了蹙眉:“不行,换别的。”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
陆薄言回过头,低声问苏简安:“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 这边,洛小夕举起酒杯:“苏总,我先干为敬。”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 苏亦承松开她,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一笑:“你不就是这种人吗?”
“冷静点,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陆薄言?” 苏简安睁开眼睛,眸子里没有了往日明亮的光彩,也失去了焦距一样,陆薄言的声音更急:“你哪里不舒服?”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四周的一花一草,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变得柔美动人起来。 苏亦承突然发狠,把她按在墙上,吻流连到她的脖子,肩膀上……
不过,现在知道真相也不迟。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帮我擦的药吗?”
苏简安愣了愣:“难道有?除了减少你油箱里的油量,还能有什么影响?” “陆氏总裁秘密结婚!”
在她的认知里,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他冷面无私,在商界杀伐果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控着股市的走向。他只做大事,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做? 早知道今天,14年前她一定走高冷女神路线啊,才不要缠着陆薄言呢!
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 “不打球了吗?”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
陆薄言停下脚步,眯着双眸危险的盯着苏简安:“你嫁给了我,我不管你谁管你?” 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直接把她扔到了轮椅上,她咬了咬牙:“算你狠!”
“其实我一开始也接受六七分熟的牛排。”苏简安边切牛排边说,“但是上了法医学院之后,我就只吃十分熟了。否则切牛排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在实验室做解剖……” “你来干什么的?”陆薄言不答反问。
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还认真了这么多年。 从肉类到蔬菜再到素菜,她精挑细选,点菜单递上去的时候,服务员把头汤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