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程奕鸣摆手让助理离开，他得跟严妍说点正经事。
白唐继续说：“第二，从派对开始到凶案发生的监控视频我们都看过，都没有线索，但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严妍一愣，怔怔瞧着他在床上摆开一张小桌，托盘放上小桌。
“严小姐，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程奕鸣，”严妍将思绪拉回来，“我感觉申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严妍跟着忧心，出国不出国倒是其次，她更觉得申儿眼中的倔强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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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怎么回事？”严妍着急的问。
这时“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拉开，吴瑞安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他不想被祁雪纯的“歪理邪说”洗脑了。
她必须应战，否则显得她多没底气似的。
她思索了几秒钟，“严妍，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甚至连她什么时候靠近也没在意。
“程俊来已经来了，他和六叔在书房里……”说着六婶的眼圈又红了，“我估摸着，这会儿他们已经签合同了。”
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但没确定之前，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