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是她在挑战自己。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和他独处,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
陆薄言的目光却始终都在苏简安身上,仿佛他的世界里他的眼里只有苏简安一样。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她大概要……练上好几辈子吧。
他带着苏简安要走,苏媛媛却跟屁虫一样缠了上来,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姐夫,你们要去哪里嘛?带着我好不好?我在这里都不认识其他人。”
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至少这一刻,她很幸福,很满足。
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那时候他十五岁,简安九岁,小姑娘出落得如同不经意间坠入凡间的天使,笑起来甜甜的,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喊他哥哥,他早在心里做了决定他要保护简安一辈子,也只有他才能把她保护好。
车子造价昂贵,驾驶体验自然也是一流的,在这样安静的深夜里开着车厢内都没有一点杂音,安静到陆薄言连后座上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陆薄言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一面接通了电话。
十四年前,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
这时,张玫将洛小夕的球打了回来,随后比划了一个暂停的姿势,洛小夕的注意力却全都在球上,秦魏想拉着她停下,但是来不及了,她狠狠地一挥球拍,橄榄绿色的网球又朝着张玫飞回去
苏简安一愣:“我又没有穿墙千里眼可以看到美国,怎么知道呢?”
能清晰地感觉到的,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
洛小夕又点头,重获自由后鄙视了苏简安一眼:“你太不够义气了,这么劲爆的事情你都不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晚餐很少回来吃,早上也不见人影了。
苏简安愣了愣,下意识地问:“回房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