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薄言装作没有听懂,“哪里怪?”
“沈越川,”这大概是萧芸芸第一次哀求沈越川,“你不要走,我怕。”
趁理智尚存,趁声音还没发生变化,沈越川压抑着问:“怎么了?”
把自己憋到差点窒息的时候,萧芸芸像一条鱼一样冒出水面,站起来围上浴巾回房间补眠,却没能像想象中那样秒睡。
“你终于出来了。”康瑞城透过手机传出来,“在里面这段日子,不好过吧?”
女同事正想说什么,一道温柔的女声就从办公室门口传来:“早上好。”
“表嫂……”萧芸芸委屈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发病原因不明?”唐玉兰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说,“那会不会是隔代遗传呢?薄言的曾祖父,就是从出生就患有小儿哮喘的,据说是遗传。”
她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呷了口咖啡才开口:“陆总,谈公事之前,我想先跟你谈谈网络上的照片。”
“这件事,你不要知道,也不要插手。”沈越川说,“它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和危险。”
公寓楼上,萧芸芸走到阳台,正好看见沈越川的车子离开。
定睛一看,车子已经开走,距离太远,她也无法辨认车牌号。
愣怔了不到半秒,许佑宁就清醒过来。
“……”
萧芸芸耸肩笑了笑,结束上午的工作,去食堂。
萧芸芸愣了一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