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眸光一闪，但他什么也没说。“不知道是谁曝光了他指使星旗公司的于总压价收购老符总手中的股份，”季森卓说道，“所有的人都骂他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程家借机打压他公司的股价，为了不让股价跌到底，他筹集大量资金救市，甚至变卖了不动产，但他公司的股票还是被人吃掉了很多。”

闻言，符媛儿笑了，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是不是想说，跟什么人吃才重要？”“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工具？”今天孩子妈怎么尽打哑谜。

“好好拿着，这是你最后一次靠出租车赚钱了。”程木樱骂完，甩身离去。程子同笑了，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符媛儿，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

“媛儿可是首席记者，不是没名气的小角色。”她其实不该有什么情绪，就像严妍说的，她应该相信他。

可是打车软件请她等待……等待了快半个小时，也没叫上一辆车。“那不如程总回去再把合同看一遍，然后我们再谈？”符媛儿冷笑一声。